?响了半夜的喊杀声让二虎子一家紧紧抱在一起缩了大半夜,这次的声响和前些阵子的可不一样,这次可是在耳边,几人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人临死时惨叫和尸体重重砸在地上的“扑扑”声,这惨厉把几人吓得脸色惨白,二虎子八岁的儿子更是在自家娘亲怀里瑟瑟发抖。
捱到天亮,屋外终于安静了,可一家子依然不敢出去,直等到晌午,外面一直没什么异常,二虎子才安置好老娘,吩咐婆娘给老娘、儿子做好饭后才探头探脑地走出了家门,刚踏上坊间的街道,惊讶地发现今天街上的热闹比以往更甚,更有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不时响起,他有些诧异地问吆喝得正勤得的郑大屠:“郑屠子,今个是哪家有喜事?”
郑大屠停下吆喝,鄙视地看了二虎子一眼:“一看你就是一直在家里缩着,鼓楼那儿酸秀才正在念告示,你自己去听听。”
二虎子有些脸红,“嘿嘿”干笑两声,待要反驳几句,可又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只得闭上嘴,转身向鼓楼方向进发了。
这情形在这天的瀛州城的每个角落里被不断复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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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楼前,密密麻麻的围着一圈又一圈的百姓,他们的目光全聚在挨着鼓楼前贴着的一张大大红纸站着的一位披散着头发,身着污浊长衫,而眼睛炯炯有神的年轻人,他此时正摇头晃脑地念着红纸上的内容:“示瀛州百姓:自伪汉刘氏奴事辽人,幽云十六州已离汉百有余年,此百余年中我幽云汉人受尽辽人ling辱,此仇不共戴天!今啸继父遗志,挥军幽云,幸将士用命,兵士勇武,今下瀛州,稍却辽人占我国土,凌我子民之恨。可幽云远未光复,血恨远未洗却!啸兹告:瀛州居民,不论汉辽,只要十六岁以上,四十以下男子,经过考核,均可加入狼骑军。愿我瀛州军民携手共济,光复我华夏河山!”
年轻人每一句均在人群中引起了强烈反应,弄清了情况的他们在也没有了起先的害怕,而是开始了忘情的欢呼,华夏,是啊,他们已经以为他们已经永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