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州城外开阔的原野,军帐处处,烽火点点,队队穿行的军士步履急切,一切都在昭示着,大战,一触即发。
“将军,郭上将军部来使!”传令兵急急冲进中军帅帐。
帅帐中正埋头翻阅着一本兵书的少年闻言,微抬起头,满脸狐疑,紧皱着眉向传令兵说道:“知道了,请来使!”
传令兵却没有动弹,只是站在原地,且紧抿着嘴,面露悲戚。
向传令兵下达完了命令的少年复又低下头去,细细地阅读那本书页已破败不堪的兵书。久未听到兵士前去传令的脚步声,他不由有丝诧异。
“你还有事吗?”少年的语气轻缓,双眼似不禁意的轻扫过传令兵。
这淡淡的眼神让传令兵有些全身发冷,他想发声回答少年的问话,可身体却已不受控制。
少年也不急躁,依旧只是静静地坐着。
挣扎了好一番的传令兵终于抖颤着语音回复道:“郭上将军部的来使身受重伤,已不能前来谒见将军。”
少年早已平静如水了的神色终于起了波澜,他猛然立起,拿起放置在几案上的佩剑,对传令兵沉声命令道:“引我去见来使。”。话音一落,他也不等传令兵反应过来,就率先踏出营帐。
没有了那如芒刺在背的犀利眼神的注视的传令兵如释重负,听见了少年的命令后急忙转过身来,抢在少年之前,弓着身子在前面领路。
少年行走得并不是很快,只是行进间步幅似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节奏,少年“踏踏”的脚步声伴着那节奏响起,前行的传令兵只感到他的将军的脚步似踩在他的心坎上,让他心中沉甸甸地好不憋闷,这使他不得不把全身气力灌注在双脚之上,竭尽全力地向前疾行着。
二人就在这样一种奇异的状态中掠过一座座营帐。在他们从一队队的兵士身边经过时,原本面无表情的兵士在看到少年总是肃然行礼问好,少年也微微颌首致意。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后营一处较为隐蔽的营帐,营帐出口不时有神色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