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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张昀现在可是正在郁闷着,他从情报中发现,自己的这个四弟张誉的个人能力可不是其他王子可比拟的,经商可以富可敌国,习武就算是九级武者对上他也不见得能胜。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看不明白自己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正是因为看不明白,所以他心中才忌惮,甚至心里有些后悔了当日去压迫张誉放弃低价买卖人鱼奴隶,后悔当年自己下了那道不惜一切代价诛杀张誉的命令。
这时,张誉主动要求进入军队中,肯定是想立军功。只要有军功,那么他张誉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朝堂里树立起自己的势力。
并且,那天在朝堂上,父皇明显有捧起张誉的意思,看来自己的实力开始让父皇对自己有了戒备之心,那么这时的张誉就是父皇要树立起来对付自己的人。
在行军路上,太子张昀一直在考虑这些问题,他越想就越感到压力。
“不行,我不能让自己的大好形势被人翻盘过来。”太子张昀双目一凝,一丝凌厉之色闪过,他心里开始寻求对策。
“现在朝堂里,也就只有军方没有向自己靠拢,而军方的这些人都是些臭石头,只效忠皇权,不懂变通,对与历代夺嫡大战中都是保持中立。”
“要博得军队那些人的好感,只能和他们一起战斗,在战斗中培养感情。”
“看来张誉和自己打的是同样的算盘,就是想通过这次的征战,让军方的天平倒向自己。”
“所以,这次我不能让张誉有立功的机会,而我必须立一个大功给父皇和军方的看,这样一来,我接替父皇的事情就不会再有什么羁绊了。”
想到这,太子张昀心生一计,于是他离开自己的副帅帐篷,开始吃住都在元帅帐篷里,他不愿漏掉一丝一缕的前方线报,他要抢在张誉的面前把所有立大功的机会全部揽下来,不能揽下来的也不能给张誉。
这样经过两天后,张誉的几次请求任务都被张昀给挡了下来,于是张誉他也不再强求,他相信,战场上千变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