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誉攥紧拳头,立刻给张誉泼了一盆冷水。
张誉知道奴隶场的实力,明白用武力是不可能救出阿泠的,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李掌柜,既然是买卖,那价格是多少?”
“一万两银子。”
“买我一个面子,把价格再降一点。”张誉低声下气的道。
“张贤侄,我是给了你死去的爹娘的面子才会说是一万两银子。你要知道,如果我将那个人鱼拍卖,价格肯定不止一万两银子。”
张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又道:“那李掌柜给我一点时间去筹钱。”
李宗淡淡道:“时间我可不敢给你,我也不知道我收到这么一个貌美的人鱼的消息能够瞒多久,所以,贤侄你筹钱可要尽快。”
张誉压着心中的怒气,悲屈的向李宗道谢一番后,有些丢魂似的走出奴隶场,一万银子像一座大山压在心口。
然而张誉不知道,从他进去奴隶场交割处到从奴隶场出来的这段时间里,有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跟着他。
这时,这个人来到奴隶场旁边的一家酒楼里,对着等在哪里的张朝,邀功的细说着一切。
“哼,以前在装什么狗屁清高,说什么和我谈生意,不能带上人鱼。我呸!”张朝恶狠狠的吐一口唾沫到地上。
张朝眼珠转了转,他的嘴角显露出一丝诡笑,心里想道:“你不是想救那个人鱼吗?我非要你救不着。”
张誉走在大街上,心里盘算着自己该怎么的去筹这一万两银子。
从小到大,张誉从来没有去借过钱,但是这次为了要救阿泠,他没有感到一丝委屈,他一个个的去找他能想到的可能会借钱给他的人。去了十几家后,他发现他才借到了两千两银子,其中还包括了赵征的五百两银子。
想到可能借钱给自己的人数越来越少,张誉的心越来越沉,他知道这是因为张家的关系,自己被张家赶出了家门,刚才能借钱的人已经是给自己很大面子了,毕竟人家以后要担负着张家的不快。
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