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日后好好伺候贾二爷,咱们家也一并跟着风光无限。都不怎么回家来,不知咱家如今在外多有脸面,这一条街上哪个不对我和哥哥客客气气,恭恭敬敬?”
袭人道:“这是靠着主子的脸面,妈妈也别太满意,在外面做的欠好了,人家不会,只主子家里没规矩,传到主子们耳朵里,一定觉得不知分寸,怕就再没这样的风光了。主子越发对我们家优待,我们就越发要勤勉规矩,不成恃宠而骄,不成无故生事,否则主子的膏泽来的快,恐也会去的快。”
花母一听,自己这个女儿竟是长年夜了,能这般深明
年夜义,欣慰的同时也有些感伤,抹了一把泪道:“难为了,不管得了主子多年夜的膏泽,却也只能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过失,娘每回靠着的势满意之时,却总想着还在里面受委屈,心里就不是滋味。”
袭人忙笑着劝她道:“哪曾受过半分委屈?二爷待我”只了一句,脸上却渐渐红了,再不克不及下去,只把头慢慢低下了。
花母一见袭人这个样子,便猜出些眉目,不知是喜是忧,只哀声叹了口气,却也再不出话来。
“哎哟,这两母子怎的成了闷葫芦了,正月里相对闷坐,也不怕冷了客人的心?”这时,袭人的姨娘来花家做客,领了女儿女婿,满面红光而来,不想却见袭人母女二人相对闷坐,便出言取笑。
花母一见妹妹来了,连忙让坐,又见了她的女儿女婿,夸赞道:“好个女婿,一表人才,正与咱家闺女相配。”
亲戚间男女不克不及同屋,也只是在年夜户人家才会有,门户是不讲究这些的,所以袭人也不消回避。
袭人姨娘听了花母夸自己的女婿,笑的脸上都开了花,忙把女婿拉过来,指着他道:“可不是吗,这个女婿可真是凤毛麟角的呢,平常的孝敬便让我们两个老的吃穿不愁,这也就罢了,并且过年过节还定要来跟前伺候些日子。姐姐,这女婿要么是有钱太忙,几年也见不到一面的,要么是时时能见着,可却穷的叮当响的,更别那些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