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范世杰哪里是愿读书之人?只不过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偶尔来几趟罢了,仍旧斗鸡走狗,赏花阅柳为事。
不过这也正好成全了冯班,倒落的清闲。
可谁知,今日这范世杰竟然换了花样,竟要冯班替他作几首诗词,拿出去炫耀。此举有辱名士之风,奈何范相亲自相求,又有兄长一边严令,这叫冯班情何以堪?
无奈之下,冯班只得随便捡了两首闲暇时胡乱之作与他,并再三叮嘱,不可泄露此诗乃是他所作。
范世杰自然欢天喜地,连连答应,自去将诗词背熟,好赢了与薛蟠的赌约。
约期已至,佳诗亦得,况且也已背熟,范世杰准备充足,自认为万无一失,当下便喜滋滋就要出门,去赴那斗诗之约。
刚至前院,却听下人通报,乾王驾到,范世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大骂自己糊涂:“怎么把和乾王相约今日相会之事也忘了。”
然而若是不去赴斗诗之约,岂不是要被薛蟠那伙人笑死,自己以后还怎么在京城高级衙内们之间混了?
正一筹莫展之时,乾王却已经同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公子一起走了过来。
范世杰顿时眼前一亮,内心如有千万颗羽毛似地,不停挑拨着他,令他心痒难耐。
“龙阳癖”在大华朝上层社会中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时尚,范世杰刚从山东老家来到京城,就已经和薛蟠一样,成为此中骨灰级人物了。他见一个如此可人的小娈童,如何能够不见猎心喜?如何能够不心痒难耐?
但他知道,能伴在乾王身边的公子哥儿又岂是等闲?哪是自己可以染指的?
于是他只是不动声色的在心里狠狠YY了一番,便立马小跑至乾王身边,打千儿请安道:“请王爷安!王爷吉祥如意,福寿永康!”
乾王连忙过来扶起,呵呵笑道:“免礼,免礼。今日前来,我们定要喝个一醉方休。不知道范相在不在府里?”
乾王胸中暗怀大志,岂会真和范世杰这样的草包结交,不过是怕康正帝起疑,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