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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惊叫着坐起来,双手胡乱的盖在脸上。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像做梦一样分不清到底有没有真实存在过。“萧寒?”看着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一张帅脸。脸的主人认认真真的从上到下看了我一圈后,才对着后面说,“应该没事了。”倏地一声有人从墙壁上跳下来,我看见寇诗然的手臂上左三层右三层的围着不知在哪找来的纱布,没忍住笑出声来。“你还好意思笑?”寇诗然气极的语气,脸上却不怒反笑,“我怎么了?我原本是要吃他的。”我指向萧寒,“谁让你出来搅局的?”“呦,那我还得道歉?”他一脸的戏谑,“那不用,不用。”我仍旧嬉皮笑脸。说话间,萧寒拿着沾水的湿布一下一下的给我擦脸,我这才想起来,脸上不知花成什么样。脸照之前苍白了许多,五官也变得更为立体,都说一白遮百丑,看来这话不假。一切又似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手里的伤口不见小。“这可怎么办?”我望着手上的伤口,原本只有手心大小,经刚才这么一闹,靠手掌下方的那侧,已经狰狞的撕扯到手背还有再往上的趋势。三个脑袋凑在一起,把刚才擦脸的布重新洗了一下缠在了手上勉强盖住了伤口。“走吧。”虽然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是究竟造成这样的原因不得而知。对初感无法抗拒,对于我们来说无论如何都会得手,而手上的伤口会抑制变期可是作为等价补偿面积会越来越大。我又想起齐末说这方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时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家磕磕碰碰的在水窖里找着出口,我一个人走到刚才冲出水的地方,“萧寒。这里每隔多久有一次水流?”“间隔的时间不一样,基本上3天或4天。”“那你被关了多久了?”我紧接着问,“差不多一年,记不太清了。”一年的时间被关在这里?抬手轻叩石板,静下心仔细听石板后侧的声音,“我们从这走。”听得见另一侧远处传来清澈的水流声。萧寒双手贴在石板上稍一用力,石板立马像触了机关一样往里边被推着走,慢慢的扣在了石壁的一侧。“原来出口在这里,怪不得进来的人都死在这里。”往水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