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长的手去管教那乳母。”
曾庆平一看陆氏委屈的模样,也惊觉自己语气重了,连忙轻轻搂住陆氏,说道:“是我口不择言。”
“只是。”曾庆平语气有些沉重,徐徐说道:“我方才收到了父亲的来信,朝中有人正用这事弹劾父亲。”
“说父亲家宅不宁,纵容仆下恶待孙辈。简直无稽之谈!”说到后面,曾庆平已是满脸怒容。
陆氏也止住了哭声,皱眉问道:“消息怎么会这么快就传到京城?!”
曾庆平赞赏地说道:“没错!这正是奇怪之处!夫人,我正是要你即刻回老宅,查清楚这件事!定是那边出了内鬼!”
陆氏点头刚要应下,忽然想起一件事,开口犹豫地说道:“大爷,我刚下了帖子,邀了安国公夫人等,五日后在疏影楼办一场梅花宴。您看,我是不是梅花宴后再起程?”
曾庆平断然拒绝,道:“不行!父亲的事要紧,越快查清越好!”
陆氏只得应了,然后让送节礼的仆从通知老宅提前准备,自家又重新下了帖子通知受邀的几位夫人,五日后的梅花宴取消。安国公夫人那里,更是亲自上门致了歉。
忙完这件事,又花了一日功夫收拾箱笼,今天辰时才急匆匆地上了路。
陆氏闭上双眼,心里又把曾谕骂了一遍。病秧子真是晦气,年节下的出了这种事,还连累家族!当年就不该救她!
骂完曾谕,陆氏又想着回了老宅后,要怎么和顾老夫人打擂台,把管家权握在手中,方便自家行事。
前面突然传来了喧哗声,还夹着几声惊呼。
陆氏不由拧了眉头,睁开眼看向珍珠。
马车外面,曾繁荫探头看见了前边一点动静,浑身血都热了起来,隔着车帘对陆氏说道:“娘!前边好像出事了,我去看看!”然后一夹马腹往前去了。
珍珠也连忙下了马车去探听情况,几息之后,脸色惨白地回来,对陆氏说道:“大夫人!二少爷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