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五小姐这回病好后,活泼了许多呢。”
两人根本不拿她的话当回事。
曾谕急了,清清喉咙,愈发压低了声音道:“我自己走!”
曾谕自己看不到,她六岁小豆丁的外貌,清脆娇嫩的童音,却非要装作一副大人的样子,没有比这更可爱的了。
香草乐不可支,春兰也不由莞尔。
曾谕瞬间被打回原型,撒娇道:“放开我嘛!我要自己走走!”
香草笑完一回,看了一眼春兰,然后叮嘱曾谕:“五小姐,那我们放手了,你慢点走。”
曾谕感觉到胳膊恢复了自由,得意地背起了手,然后屏往呼吸,朝前迈了一步。
啊,这历史性的一步!
曾谕满心欢喜,嘴里道:“你们看!”一边转身往后望去,哪知腿一软,身子却向地面歪去。
春兰眼疾手快,一把扶了曾谕,香草也跟着拽住了曾谕的胳膊。
好耻辱!
曾谕心里默默流泪,然后哭丧着脸说:“我困了,我要睡了。”
第一次锻炼身体以一种极其耻辱的方式结束了。
躺回床上的曾谕紧紧闭着双眼,一副“我已经睡着了不要再跟我说话”的模样。
春兰香草两人憋着笑收拾东西,然后春兰退了出去,留了香草在脚踏值夜。
又是一夜飘雪无声。
天还未亮,只有满地银雪的微微莹光,映照在糊了高丽纸的十字如意纹窗格上。卧在脚踏上半睡半醒的香草,突地感觉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动静,她猛然睁开眼。
一团黑影正横在她身上。
香草条件反射般地一把抓了过去,此时,适应了室内光线的眼睛,却看到自家手里抓着的正是扁着嘴的五小姐。
香草一惊,慌忙放开了曾谕,爬起身来问她:“五小姐,您没事吧?您是要起夜吗?”
曾谕扁着嘴,无限委屈。为什么自己这么小心了,还是被香草发现,以前在警校学的全都还回去了,不开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