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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小二将要接过酒坛时,一双手握住了王利终的手臂
“利终兄弟,一坛桂花酒算不得什么,我这外号旱泥鳅可不是白叫的,我们每人少喝一碗碍不得事...”
“可是...”
“没什么可是,就这一坛,我有数!”旱泥鳅打断了思考中的王利终,同时也将桌上的酒碗满了上。
“我先尝尝了啊”喝了一小口后,瞪大了眼睛看着王利终“兄弟!好酒!”说完一大口又将碗中剩下的一饮而尽。
王利终自然也要陪着喝一碗,加入乙醚的桂花酒出奇的香醇,在没有检查出有什么异常之后也是一饮而尽,渐渐的这乙醚的作用在他的身上也显现出来,自然就放松了警惕。
其余的伙计看着各自的头儿痛快饮酒,自是十分不满,兴奋过头的旱泥鳅与王利终又岂会扫了兴,每桌便都备上足够的酒水。
长出了一口气的叶一鸣随及又将剩下的乙醚悉数倒入酒坛中,无论是哪桌人喝了这坛酒,定会兴奋的向周围人敬酒,一旦气氛上来了想喝少都难。
当里面人喝的正起兴时,叶一鸣便吩咐带来的几名伙计假扮成喝得半醉的船员,来为看守货船的伙计送些酒菜,酒自然是被乙醚处理过的,这些伙计哪里经得住酒菜的诱惑,没吃多长时间就叫嚷着要去酒楼再喝两杯...
江边的风中带有阵阵的腥气,太阳落山后水面开始变得躁动起来,叶一鸣与伙计们正在忙着检查旱泥鳅的那批木料,两名伙计则在远处作为警戒。
问题木料被压在普通木料的下层,这些木料与其他木料在外表上没有却别,但在某些部位敲击后却能发现其内部为空心,几名伙计很快找出了被掏空的位置,边上一个非常隐蔽的开口,开口又被树皮遮挡住,不注意根本发现不出来,打开后里面果不其然是白花花的盐粒。
张大虎蹲了下来,紧紧地握着手中用来撬缝的匕首“哼!丁老大他个王八蛋,当年就是用卑劣的手段骗的我爹不得不退位,脚行至此分崩离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