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为大，可是，人死之后继续为恶的也不少，被人利用的也不少。”
赵博祥也是人精，哪里听不懂沈辰话里话外暗藏的深意。
赵博祥看了沈辰一眼，又看向背对着他们站在女鬼跟前。看不清楚神色的楚泱，眼中划过一缕精光。
“这小姑娘年纪轻轻能力倒是不错，沈辰啊，或许她的天赋比你还要好很多。”赵博祥叹息一声说道，“也不知道她师傅是谁，从哪里找到的这么个有天赋的弟子，大概做梦都能笑醒了。”
沈辰没有嫉妒，也没有羡慕，甚至有隐隐的担忧？楚泱的师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否知道楚泱那逆天的体质，又是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
想过了之后，沈辰又觉得不对。这本来不该是他去想的事情，他和楚泱没有任何关系，顶多算是有些熟悉，朋友的程度都没有达到，他的关注太多了。
赵博祥是过来人，以前总觉得沈辰这小子各方面都不错，就是太不近人情了些，现在看来……恐怕以前是没个能瞧得上动心的，现在终于有了，只是自己却没有察觉到而已。
倒是有意思！
徐廷文没有注意师父和沈辰的对话，他现在对楚泱的心情很复杂，觉得楚泱实力在他之上，有点小小的崇拜，也有对楚泱冷酷的行为产生愤怒畏惧？
“她那么可怜……”
徐廷文呐呐的说着。可是在楚泱目光看向他的时候，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接不下去。
“可怜！的确，长得不好看。死相更惨，的确很可怜。”顿了下，楚泱眉宇间凝聚冷意。语气冰冷至极：“但是，我看到的却是她残害无辜，手染鲜血。她可怜，也是她死的很惨而已，那些因为她受尽折磨，失去了生命，甚至灵魂都不得安息的女孩来说，她现在还能化为厉鬼继续为恶，是很大的不公平，是对她们曾经的痛苦不断地提醒！”
楚泱从来没有这么情绪波动巨大，言语神情中的怒意，吓得徐廷文都呆住了。
他就是说一说而已，何必这么大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