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瞪大了眼睛,右手紧紧地捂住嘴巴,从指缝中传出细若蚊蝇的质问。
“你们为什么——”
她的话终究没有说完,一股莫名的恶心感涌上头顶,蒂娜还没来得及困惑为什么自己一个身经百战的傲罗会因为这种场面恶心,就本能地弯下腰,捂着肚子呕吐起来。
病房中的男巫看着蒂娜的动作,眼睛亮了起来,但在发现邓布利多的目光又回到自己身上后,他的目光又迅速暗淡下去。
“您就是邓布利多教授吗?很荣幸见到您。”
男巫的脸上挤出一抹牵强的笑容,穆迪的眼睛依旧在那罐溶液中漂浮着,在幽幽的绿光中,一些似蛇又似虫的虚影在浑浊的溶液中游来游去,很快变得凝实起来,散发出类似于摄神取念的记忆一般特有的光芒,只是少了些灵动,多了些色彩。
见到邓布利多没有动作,这位巫师继续说道:“这位阿拉斯托·穆迪先生是一个勇敢的男孩呢,在仪式的过程中他提到了您的名字,邓布利多教授,我想他在醒来后如果能第一时间看到您,一定会很开心。”
四楼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捂着肚子干呕的蒂娜感受到了一股冰冷与炙热交织的不适感,她抬起头,望向邓布利多,邓布利多的脸上遍布着从未有人见过的愤怒,这种愤怒几乎要冲破他的头顶,冲破他的血管,变成熔岩喷涌出来,他的手指的骨节被用力攥起的拳头挤压得“嘎嘎”作响,哪怕他的手中没有魔杖,也让一旁的蒂娜感到难以呼吸,空气中的水分都变得沉重无比,压得人喘不过起来,寒意和火爆的燥热交织在一起,让走廊上窗户的窗框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仪式?”
空气中回荡着邓布利多简短的两个字,尽管语气是疑问的,但蒂娜并没有从中感受到邓布利多想要获取答案的心情,这个简单的单词仿佛一道魔咒,房间中的男巫黝黑的肤色下顿时透出一丝惨白,让他的脸色看起来犹如僵尸般灰败无比,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了,浑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