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着一口海地口音浓重的英语,幽幽地说道,“只是她伤得更重,意志也非常脆弱,看起来像是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恐怕读不出什么完整的记忆,哪怕强行摄神取念也只能把她变成一个傻子。”
“哦,”为首的老巫师应了一声,说道,“看装束, 她是那個卖药帮派的成员吧,这种人死了也不可惜,如果眼睛里看不出什么,就让人摄神取念试试,务必要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那名来自海地的巫师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只是看到老巫师坚决的眼神,只能叹了口气,迈着苍老的步伐缓缓地向女巫走去。
老巫师仍在嘱托着他,字里行间充满了对成功率的关心,至于这两位伤者的性命,他连提都没有提到,拄着拐的伏都教巫师只能尽量地沉住气,向他的神明祈祷第一次尝试就可以取得成功。
“先生,您需要什么准备吗?”一名年轻的巫师从人群中飘了出来,走到这名伏都教巫师的身边,低声问道,“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吗?”
“让他们都出去吧,”佝偻着腰的伏都教巫师想要撑着拐杖直起身,但他弯了太久的腰早都直不起来了,他很想说感受视线的巫毒术并不足以达成他们想要的效果,但海地的巫师因为独特的魔法被排斥已经是这个世界上其他人们几百年来养成的习惯,好不容易在国际巫师联合会的建立中插上一脚,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他只能在心里对这个灵魂干净的女孩说一声抱歉,他能够听到她虚弱的心声,她身上的长袍是难言的苦衷,但谁又没有苦衷呢?他扭过头说道,“我需要一个安静的仪式的环境。”
“好的,先生。”
年轻人开始组织周围的工作人员将病房中的围观者请出去,老巫师一马当先地离开了这里,其他人跟着他的脚步鱼贯而出,还有开不完的会在等着他们。
几分钟后,房间中还站着的人只剩下他和那名伏都教巫师了,他走到窗边关紧窗户、拉好窗帘,快步小跑到门外,从外面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