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到散落着扑克的桌子、还冒着热气的咖啡、草草收好的食物,但即便是在这样通透的情况下,他也看不到一个无赖帮的人,看样子这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无赖帮首领早已把这个下三滥的帮派改造成了一个秩序井然的武装组织,他一边上楼,一边感叹,“你们的门面这么破吗?”
“首领觉得,让我们穿得漂亮比修大门重要得多。”
“并且这片区域的每一扇门,都可以直接通往我们的朋友,我们的兄弟,我们的家人。”
“嗯哼?兄弟?家人?”
“怎么了?您有什么高见吗?”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们的老大挺有水平的。”
“您马上就能看到他了。”
三人走到了建筑的顶层,楼梯正对着的只有一条没有拆除墙壁的走廊,他们带着纳尔逊走到其中一扇房门前,看着纳尔逊拉开门,自己走了进去。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纳尔逊没有关门,径直说道,“我也是。”
属于里伯恩的房间中有一张又高又大的书桌,几乎能赶上会议桌的大小,桌子背后有一张比寻常椅子高大很多的老板椅,纳尔逊甚至记得,这是上个月斜边巷的新品,座位下面的滚轮和转轴委实娱乐了许多不喜欢安静坐着的人,果不其然,椅子很快转了过来,露出了里伯恩的真容——一个高大强壮、身上布满纹身的黝黑男人,他露出了一张让纳尔逊有些既视感的笑脸,说道:“你好。”
“什么罪呢?”他挥了挥手,关闭了半掩的房门。
“杀了你的仇。”纳尔逊用交叉的十指拖着下巴,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杀了我吗?”里伯恩反问道,“你杀的是我吗?”
“如果是,你就不该坐在这里了。”
“我是该庆幸自己侥幸活下来呢,”里伯恩靠在椅背上,喃喃道,“还是该庆幸你帮我铲除了障碍呢?”
纳尔逊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在这位里伯恩的身上,他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