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是几个月前我的战友告诉我的。”
“德军舰队?”科尔夫人的头上满是问号。
“我后来又和他见了一面,但是他完全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杰克的手做着英国海军流行的祈祷姿势,满怀敬意地说道,“不知道您最近看《泰晤士报》了吗?”
“巫师是吧?我知道,纳尔逊肯定是个巫师!”科尔夫人回忆道,“因为我记得那个报道里的校长,当初就是他把纳尔逊和汤姆接走的,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他。”
“可能是魔法吧?”杰克眯起眼睛,在巴黎万博会看电影的经历哪怕在最近都会时不时侵入他的梦中,那些为所欲为的巫师,和挡在他们身前的支援,还有那只从天而降、撕开铁幕的巨鸟,电影中支离破碎的情节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据我所知,威廉姆斯先生化名潜入了克拉科夫,凭借他的才华,甚至一度成为了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掌管者之一。”
“奥斯维辛!”科尔夫人的嘴巴张成了“o”型,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凶名在战后传播得飞快,“他怎么敢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您知道的,我曾经是一名军人,对那个地方的了解要多一些,尽管奥斯维辛被称为欧洲大陆上最可怕的魔窟,但实际上,它的真实伤亡率远不及我们预想的那么高,”杰克低声说道,“等到他们都意识到自己被谁所救,您和这所西城孤儿院将会得到更多的、来自世界各地的回馈,这都是您积年的善行应得的馈赠。”
就在两人谈话的当口,门房巴顿先生的喊声从院子里传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有人吗?!有人会说法语吗?!”
科尔夫人带着小杰克走到走廊的床边向院门望去,一辆灰扑扑、看起来沉重无比的马车正在孤儿院门口的泥地里停着,压出两道深深的车辙,三个穿得严严实实的高大男人正连比带画地和巴顿先生艰难地交流着。
在院子里玩耍的孩子们纷纷跑到铁门旁,隔着栅栏,小心地看着这群怪莫怪样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