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准备葬礼。”
“葬礼?”汤姆正色道,“谁的葬礼?”
“路德维格死了。”
“谁?”
“路德维格·康德,”纳尔逊重复道,“你在三强争霸赛上的对手。”
汤姆拉开一张椅子,表情如常,看起来对这个消息并没有什么触动,但他微微僵住的动作却暴露出内心的不平静,汤姆愣了半秒,像是在思考路德维格·康德究竟是何许人也,少顷,他恢复平静,拉开椅子坐了上去,扭头望向纳尔逊,问道:“我记得他还年轻,也没有什么顽疾,难道是突发的急病?还是说是我听错了?他爷爷去世了?”
“他是死在魔杖下的,”纳尔逊摇了摇头,“就像麻瓜死在子弹下一样,邓布利多亲眼看着他的胸膛被魔咒击穿,落入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他把手按在桌上,那里摆着那张记录着路德维格最后生平的羊皮纸,一直隐藏在火焰的光中没有被汤姆看到,纳尔逊把手指在羊皮纸最后的句号上蹭了蹭,将它推向了汤姆。
“你自己看看吧。”
汤姆点点头,接过羊皮纸,仔细地阅读起来。
“我之前的观念有些错误,”
“这些人可真是……”汤姆把羊皮纸放回桌上,抿着嘴皱起了眉头。
“所以你明白我为什么会点着壁炉了吧?”
“抱歉,我还是不太明白它的原理。”
“哦,我的问题,”纳尔逊扯着嘴角笑了笑,把脚从茶几上放了下来,无视了汤姆“我应该拍张照片给贝拉看看”的发言,扭头看向了熊熊燃烧着的壁炉,相比寻常壁炉中燃烧松木的暖暖橙光,这团火焰无疑要刺眼得多,甚至在拉开窗帘后也依旧刺眼,“我忘了给你说了。”
说罢,他抽出魔杖,细微的水珠在手掌四周浮现,并最终在杖尖凝成了一枚浑圆的纯净水球,他将魔杖往壁炉的方向一指,水球“嗖”的一声飞了过去,火焰在一阵滋滋响声中熄灭,但壁炉中的光却愈发刺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