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都在疲惫中和腰一起垮了下去,甚至在这样全城欢庆的盛会中,老人也只是觉得,需要苦力的机会应该会更多吧。
“两年前,哥哥告诉我们,他是个巫师,很快就要被布巴顿,一个专门传授魔法的学校接走,他说我们会有更好的生活,他会让我们永远都冻不着饿不着,我可以安安心心地和其他人一样长大,他从家里离开,甚至还找到了几个朋友,还大大咧咧地把朋友带到我们家来!这几个朋友就是那天打爷爷的人!”
听到这里,乔昆达的胸口传来一阵阵揪心的刺痛,这几天她只顾着教金如何引导炼金道具激发魔力,常常为他的愚钝感到绝望,却从来没有和他好好谈过一次,她总觉得金的内心应当同他的同龄人一样单纯。
这个孩子如果和他的哥哥一样,现在也应该在校园中享受他的二年级,但他看起来可比同龄人小了不止一点儿,只有七八岁的个头,他胸口的愤怒愈发膨胀,只是这种愤怒不冲任何人,只针对他自己。
“他们告诉我,我是个麻瓜,一无是处的麻瓜,如果我还是跟在哥哥身后,他永远都会被其他巫师欺负,”金的拳头攥得很紧,身体也僵硬地绷直,“我不光是爷爷的累赘,我还是哥哥的累赘,甚至对于那些侵略我们的德国人,我也是他们捡都不愿意捡起来的累赘。”
金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丝毫没有注意到放映厅里大多数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自己,那些经历过战争的成年人发出叹息,坐在第一排的玛莎想到了自己,而和乔昆达一起进来的那位观众则摘下兜帽,饶有兴趣地盯着金的手臂,这位观众正是在对角巷中露过一面的艾维。
一块样式朴素的银色方块被两根牛皮绳绑在他的小臂上,随着金不甘与懊恼的情绪愈发强烈,银色方块上浮现出一道道彼此勾连的魔文。
魔力围绕着这件装置激发起来,但因为这是金无意识引导出的,缺少正确的方法,它只是像大多数小巫师第一次触碰魔杖那样,让周围地面上的一些轻薄垃圾飘了起来。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