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
“没错,你总是这样一语中的,”邓布利多点点头,表情复杂地说道,“我从那枚眼睛里感受到了她的解脱和绝望,更深的却是仇恨,我和伊莎贝尔在霍格沃兹曾有段短暂的相处,那时候我刚任教不久,她却已经即将毕业了,我对这个女孩的印象只有聪明活络,她就像一个开明很多的米勒娃,没有那么一丝不苟,但聪明是一样的。”
“能说说吗?”
纳尔逊对这个看似平凡却疯狂至极的女人充满了好奇。
“我能告诉你的可能还没有你了解的多,”邓布利多叹息一声,接着说道,“很多人都说她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可是从霍格沃兹毕业以后,我们就很少听说她的消息了,你知道的,斯拉格霍恩教授是一个喜欢联系、喜欢网罗朋友的人,这是个不算好的习惯,但有些时候也很有用,但凡他的同学、校友甚至教过的学生中有人有什么成就,我也能够在鼻涕虫俱乐部里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可即便他如此善于钻营,也找不到任何一点儿关于伊莎贝尔的信息,没想到这样一个平凡的地方成为来了她不平凡的埋骨地。”
“确实很令人感到唏嘘。”
“在校长们的帮助下,我窥探到了眼睛中的一切,你也看到了,她对麦格先生和孩子们的爱是如此强烈,如此耀眼,如此令人感动,可我却只感觉到了她对这个世界无穷无尽的怨念,”邓布利多嗟叹道,“我不明白,我一直以为世界是好的,是值得我们去维护的,可它依然能将一个充满爱的人推进深渊。”
“所以我们需要改变它,”纳尔逊的手插在口袋里,紧紧攥着一枚小银球,“它可能还不算太差,但已经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差了。”
“可是差在哪儿呢?”邓布利多摊开手反问道,“每个人都知道它不够好,可是你知道它哪里不够好吗?或许每个人都有一种将它变得更好的计划,可它们的结果真的都是好的吗?我知道你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温柔,你对这个世界充满偏见,但这并不怪你,它也没有温柔对待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