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没有人在意今天是几月几日、星期几一样。
一切都和往日没什么不同,除了巴黎歌剧院旁的小巷子里忽然多了很多奇装异服的家伙,他们表情肃穆,队列规整,从巷子里抬出一具具黑色的大木箱,那些抬着木箱的人离开巷道,便融入人群消失不见了。
经过的市民在想:“他们不会是那种进行不法交易的社团吧?我可得赶快离开这里才是。”
只是拉雪兹神父公墓周围,又多了很多没有名字的坟茔。
情况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傲罗们损失惨重,但发动攻击的圣徒们并没有从隐藏地带走什么东西,他们似乎什么都没做,甚至真的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这只是一场因为阿芒多·迪佩特的动武而进行的被动反击。
反击结束了,阿芒多早早离开了隐藏地,不知道跑到了哪里,闹够了的圣徒们也安安静静地离开了,只有零星的冲突持续地发生在霍格沃兹门口之类的局部地区。
这样草率的结果总是让人不由地怀疑,这场所谓的巫师战争是否真的发生过。
春天来了。
1941年3月9日。
礼拜日,结束了一周课程的纳尔逊忙里偷闲,跑到波士顿闲逛,他找到了一处人少的海滩,坐在海边看云。
眼尖的纳尔逊看到海面上飘着一个木箱子,招呼身边的小狗游过去把它叼过来,在丁卡斯跃下海的瞬间,一个老头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
许久未联系的安德烈终于趁着纳尔逊在波士顿闲逛时找到了他,他拍拍地上的沙子,随手堆出一座城堡。
“哦?安德烈,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看到来人,纳尔逊挑了挑眉毛,打了声招呼。
“你说什么呢?我脸上本来就有这么多疤。”安德烈摇摇头,又揉着脸,小声问道,“真的很明显吗?”
“当然了,哪怕在你那张布满疤痕的脸上,它们也称得上显眼。”纳尔逊从口袋里掏出一面银色的镜子,立在安德烈面前。
安德烈盯着镜子细细打量,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