缆绳滑到码头上,“噔噔噔”地跑过来。
“怎么了?杰克大副!”小杰克在杰克船长面前站定,学着英国海军的样子行了个滑稽的海军礼,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扇了自己一巴掌,大声说道:“杰克船长好!”
“你小子。”杰克船长笑骂着轻轻踢了一脚小杰克的小腿,揪住他的肩膀把他拽到那位姓里德尔的憔悴中年人面前,问道,“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威廉姆斯先生?”
“让我瞅瞅,”小杰克凑近看了看,不一会儿抬起头来,点点头,“这看起来就是威廉姆斯先生,我还记得他那顶软毡帽,但是他不叫阿不思·邓布利多啊……”
“你指定是哪有问题!”杰克船长狠狠地踹了一脚小杰克的屁股,让他绊了个趔趄,笑骂道,“要不说我是船长你是水手呢,你没看新闻内容吗?艺术家!威廉姆斯先生是艺术家,艺术家有个艺名字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杰克船长,您教训的是!”小杰克又敬了个滑稽的海军礼。
“两位先生,报纸上的男孩儿乘过这艘船吗?”一旁的男人脸上露出希冀的表情,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摸出一盒皱巴巴的高档香烟,挑了两根完整的想要递来,却因为严重的手抖让它们掉在了地上,他恨恨地跺跺脚,叫来自己随从让他拿两盒新的,“船长先生,我……我,我是来找孩子的,报纸上的这个男孩可能……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孩子,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了,我终于……”
说着他竟难以控制情绪,把头埋到颤抖的双手中,掩面哽咽起来,不一会儿完全失控地放声大哭起来,鼻涕和眼泪糊满了他的整张脸。
杰克船长摇摇头,在海上漂泊这么多年,他早已见惯了生离死别,但仍旧从眼前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悲伤,他上前一步,拍拍男人的肩膀,“里德尔先生,我们先上去吧,等船开了,我们到船长室里好好聊聊,请相信我们,报纸上的男孩才搭乘过我们的上一趟班次。”
……
“我怎么感觉老有人在念叨我,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