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右边的牙龈被戳烂了。
“速速愈合。”怀特的声音从纳尔逊身后传来,他感觉到口腔中一阵清爽,伤口似乎愈合了,他转过身去,看到顶着鸡窝头的怀特正收起魔杖,她的嘴里也叼着一柄牙刷,看样子在排队,看到纳尔逊在看她,怀特拿开牙刷,开口问道,“你知道波兰盛产什么吗?我想给巴里带份礼物。”
“中锋?”
“什么?”
“不是,口误,口误。”纳尔逊转过身吐掉最后一口漱口水,把刷牙和水杯清理干净,转身认真地说道,“波兰的特产是琥珀,除此之外,这里的特产德国都有。”
“我给他带一把镶着琥珀的枪算了,免得他再被麻瓜逮到。”怀特侧身走向梳妆台,仿佛搬家一般从口袋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从小到大依次码到台上,“你好了吗?能不能挪挪位置,我受够了火车上的伙食,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嘴里一股酸菜味。”
“你是没见过更难吃的。”纳尔逊靠在盥洗室外的镜子上,耸耸肩,建议道,“枪就没必要了,你可能不了解麻瓜的武器,枪械是有可能走火的。你可以给他买个琥珀的小饰品……手杖就算了,我不想和一个已婚男士拿同款的东西。”
“什么已婚男士?”怀特的耳根有些泛红,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挥挥袖子,盥洗室的门在纳尔逊面前重重关上,若隐若现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订婚,订婚的事,能叫已婚吗?”
“那就离异吧,或者丧偶怎么样?”安德烈穿着睡衣披着外套,握着水杯推开房间门走出来,听到两人的谈话,玩味地插了一嘴。
“那更不行!你这个老鳏夫!”盥洗室的门又弹开了,怀特气冲冲地探头出来骂道。
“你瞧,她急了。”安德烈摊摊手,打了个哈欠,“早啊,纳尔逊,你和她关系怎么突然这么好了?”
“可能因为我们有同一个仇人吧。”纳尔逊学着他的样子摊摊手,然后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走进去,“早安,我去换衣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