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饶有兴趣地盯着纳尔逊,而那两个喽啰连表达态度的权利都没有,在巴里的注视下自觉地修好病房的房门,走进去,再从里面把门关好。
“只有你一个人。”巴里幽幽地说道,再次抬起了魔杖。
趁着所有人被他打岔,怀特的手迅速抖了抖,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巫师,眼看着魔杖就要被她牢牢握住。
“不要动,怀特小姐。”纳尔逊的目光没有一刻从她的手上移开,他杖尖的红光更盛了,“啪嗒”一声,怀特的魔杖掉到了地上。
“巴里,没想到在你心里我竟然是这样的人。”她的声音突然带上了哭腔,纳尔逊有些头疼,他感觉这个女人完全就是一个情绪驱使的神经病,应该把她塞到巴里的床位上让杰克医生好好治疗治疗,他已经完全看出了这群人圣徒的身份,他更加诧异了,在新闻报道和他道听途说的印象中,格林德沃的队伍应当是一个纪律严明的军事集团,为什么会吸收这种行事乖张的人呢?他无语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对巴里诉说衷肠,又听到身后的茨威格和安德烈窃窃私语着什么,似乎在谈论某个人的长相。
巴里终究还是受不了了,他走上前,冲怀特敞开了怀抱,纳尔逊把魔杖换到另一只手上,他总算明白巴里为什么总在她身上栽跟头了,这根本不是因为她手段高超,而是因为巴里傻得可爱。
“好了好了。”安德烈突然上前一步,拍着手笑眯眯地说道,“这儿还有客人呢,你们有什么事情回去说,不要让这位朋友看了笑话。”
纳尔逊看着他狰狞的笑脸,更加紧张了,生怕这个老头突然“桀桀桀桀桀”地笑起来,然后给茨威格提建议,“此子断不可留。”
他摇摇头,把头脑中的奇怪想法驱赶出去,说道:“我是通过合法途径签证、乘船的,我不希望我通过非法途径下去,我不想做个死了都找不了大使馆的偷渡客,你们下船以后做什么我都不管,但是我只想享受一段平稳的、正常的旅途,这很难吗?”
“怀特,你总得给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