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错了吧。”纳尔逊耸耸肩,“又或许你是个蛇佬腔,能够听到藏在霍格沃兹密室中斯莱特林豢养所蛇怪的呢喃声。”
“没问题。”纳尔逊对着铠甲的耳朵小声答应。
“这个点子不错,我晚点把它记下来。”乔昆达点点头,看样子很中意这个笑话。
“话说你去美国是去留学吗?”
“不是。”乔昆达摇摇头,“我是偷渡过去的。”
“?”
“骑着扫帚,横穿大西洋。”
纳尔逊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足够震撼他一整年的消息,办公室的门就从里面缓缓打开了,阿不福斯似乎招架不住塞克斯教授了,他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透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我们的茶水似乎到了,梅丽莎,坐下歇会儿吧,相信你也说累了。”
纳尔逊不知道之前他去厨房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他只感觉到此刻房间里的空气比最浓稠的奶油浓汤还要令人感到沉重,那种接近实质的尴尬正从门里往门外逸散,伸出魔爪包裹住他。
纳尔逊硬着头皮,缩着脖子走进办公室,乔昆达鬼精鬼精地跟在他身后。
“哦?乔昆达?”阿不福斯不确定地问了一声,他似乎是刚从塞克斯教授那里听说这个学生的。
“你是把别人都当作傻子吗?阿不思!”塞克斯教授又要压抑不住了,她用力地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重重地说道,“现在装作不认识她?!”
“啊,梅丽莎,你要冷静,毕竟你也说了,我之前没见过她本人。”阿不福斯疯狂地给纳尔逊使眼色,他努力做出一副“阿不思·邓布利多坐在办公桌前面带微笑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纳尔逊,可以麻烦你帮我们倒四杯茶吗?我可是期待了很久呢。”
纳尔逊使使劲,让本就很硬的头皮更硬了,他当着三人的面,在一片寂静中,把木盒轻轻放到办公桌上,又从里面一样样地取出了托盘、茶杯、调羹还有放着蜜饯方糖之类小玩意儿的木格,并把它们一个个码到配套的套盒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