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副厚实的黑框眼镜,常年穿着一身一成不变的黑色巫师袍。今天来时,她虽然也绾了发髻,但有几缕青丝散落在额头和鬓角,她也没有戴眼镜,虽然仍旧穿着同款的黑色巫师袍,但是上面精心搭配的几件小饰品都没有佩戴,看起来潦草极了——看样子为了堵邓布利多,她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些细节了。
“阿不思,我发现你真的很会假装自己是个傻子。”她的语气已经平静下来,抱着手站在纳尔逊旁边,冷冷地开口,“随便坐?你让我坐哪?坐地上吗?”
“塞克斯教授,您坐这儿吧。”纳尔逊一边缩着身子,一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小一点,一边挪动着小碎步给她让出位置,“我就不打扰您了,我还有点事,就先——”
“等等,纳尔逊。咱们的事情还没完呢!”阿不福斯终于显露出一点正常人应有的表情了,他一瞪眼睛,叫住纳尔逊,两个人在一瞬间进行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眼神交流:
“你想干什么?难道要跑吗!”
“我不想趟这趟浑水,我还只是个孩子!”
“我甚至不知道阿不思干了什么!这个女人就和疯了一样,信不信,你出门的一瞬间她就会袭击我。”
“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阿不福斯先生,您没道理让一个无辜的路人陪您一起承受这种莫名其妙的痛苦。”
“谁知道是不是你和阿不思串通起来陷害我,原来就在这儿等着呢!”
“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如果我现在不走,我可能马上就会被教师体罚,再见了,阿不福斯先生,祝您幸福。”
“等等,起码告诉我发生了——”
纳尔逊眨眨眼睛,单方面切断了通话,他对着阿不福斯和塞克斯教授草草行礼,轻手轻脚又动作敏捷地往门口横移。
“纳尔逊,叫厨房泡壶茶,准备点小饼干,等会儿送过来。”阿不福斯在纳尔逊关上门的前一秒钟又喊住了他,“厨房在赫奇帕奇休息室的对面,对了,你亲自送上来。”
“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