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掌握。”
“不协调对我们才是最好的消息,格林德沃。”
汤姆目光灼灼,眼中升起了超过他两千多年漫长生命中任何时刻的斗志,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副学生时代收集的巧克力蛙画片,指尖抹过台阶,卡片如同栈桥一般张开,他飞快地从其中抽出了魔药大师霍拉斯·斯拉格霍恩的卡片,指着一行挤在文字中由显突兀的说明:和尼可·勒梅一起合作发现了龙血的十一种用途,霍格沃兹魔法学校校长。
“如果这个世界是和谐又统一的,我们就是两个犯了癔症的疯子,但正是不和谐的存在才给了我们最后的希望,他们的存在被抹去了,但造成这一切的手,或者说编剧,显然不是一个高明的作家,他们存在的证据牵动着每个与之接触过的人的过往,当这一切消失,就如同人们习惯行走的道路上突然出现了两道鸿沟,不影响生活,但就是突兀。”
格林德沃的视线飞速掠过汤姆摊开的卡牌,里面没有邓布利多。
“在挪威被审判的时候,阿不思告诉我,”格林德沃笑了笑,“他不在乎威森加摩对他做出任何宣判,也不在乎自己的名誉被剥夺多少,只要别被从巧克力蛙画片上撤下来就行,但他恐怕要失望了。”
“没关系,他们会回来的,”汤姆抚摸着紫杉木魔杖,轻声说道,“我不知道是谁在搞鬼,但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我清楚地记得纳尔逊对这个时代带来了多么大的变化,魔法工厂、摆脱巫师的炼金道具、保密法的废除,他们太过深刻,一定会留下端倪。”
格林德沃举起魔杖,一道道黑色的烟火从杖尖射出,他的聪明才智足以帮助他在短时间内找到最能代表纳尔逊和邓布利多的大事件与之后的影响,一道道指明方向的命令乘坐着飞向世界各地的烟火,落到圣徒们的手中。
“我自己去,隐形衣我带走了。”
汤姆站起身,握着隐形衣的领口把它搭在肩头,从背面看,就像一个被切成了两半的人。
“它原本就不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