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举着一面厚重的“塔盾”——如果忽略那面盾牌其实是一幅画框,忽略他穿了一件巫师中的正经人不会选择的镶满铆钉的龙皮夹克,忽略他正在骂骂咧咧地用海尔波都叹为观止的词汇量问候着这位大人物上下十八代亲人的行为,他大约可以被看做一位骑士。
“你在求死,凡人,”海尔波的眼角跳了跳,哪怕是他这样实施了几百年暴政的独裁者,也没有被人这样辱骂过,这让他和自诩的神明拉开了距离,因为他不光不能视辱骂如无物,也一时不能让对面这个酷似邓布利多的人闭嘴,他加重了咬字,貌似平静地说道,“你在求死。”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阿不福思随口打发了他,扭头看了看邓布利多,将口中正在燎胡子的卷烟吐到地上,恶狠狠地瞪了格林德沃一眼,仿佛在说“我等会儿再和你算账”,他的心中怦怦狂跳,脸上的无赖像也只是在掩饰自己的紧张,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邓布利多,说道:“安娜把她的画框借给了我,如果你的无能让她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我会让你也无家可归的。”
邓布利多瞳孔紧锁,他终于注意到阿不福思手里拎着的画框,他在画框的背面钉了两根结实的牛皮带子,把胳膊套在里面,而画框的样式和那幅被邓布利多亲手挂在斯莱特林休息室门口走廊尽头的画框一模一样,油画随着阿不福思的转身出现在邓布利多面前,他生怕阿不福思把阿利安娜也带到了战场,呼吸都漏了半拍。
还好,画框中的景色和邓布利多想象中的完全不同,那是一幅现代派风格鲜明的画作,里面是一座被解构得七零八落的牧场庄园,邓布利多眉毛微颦,想起了自己在哪里见过类似的建筑。
“这是——”
“纳尔逊呢?”阿不福思的目光在周围转来转去,邓布利多这才发现,他的手里拎着一只破破烂烂的旧靴子,那似乎是一把门钥匙,阿不福思搜索着纳尔逊的身影,嘟囔着,“他是不是跑了?”
“他找你了吗?”
邓布利多从他的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