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见的心善官员!”
李善长满脸感慨。
“老师英明,那虞元弼确实是一位心善之人。只是,在这些事之上,行事有些迂腐,导致最后犯了如此大错,却是可惜了!”
胡惟庸说道。
“此事并不一定!”
闻言,李善长缓缓摇了摇头。
“老师,皇上在御书房内金口玉言,难道此事还有转机?”
胡惟庸一脸惊疑。
“按照皇上心性,最是痛恨那些监守自盗、挪用官物、枉法赃者。凡是抓住,直接处死。而在虞元弼此事之上,就算是皇上想要当着一众朝臣之面,杀一儆百,那明日早朝便可,为何要等到三日之后。
并且,那虞元弼虽是有些监守自盗的行为,但所幸所拿的粮食并不多,而此事也是情有可原。皇上之意,应该并不是真想要处罚虞元弼!”
李善长缓缓说道。
“这?”
听罢,胡惟庸不由紧锁着眉头,思索片刻。
随即,便一脸恍然大悟。
“还是老师厉害,学生远不及矣!”
“好了,此事不要声张,后日早朝之上,便可见分晓!”
“是,学生遵命!”
胡惟庸连忙拱手行礼。
同时,在吏部,也出现此种一模一样的对话。
很快,关于虞元弼之事,便传遍整个南京城上下。
而在听到此事之后,朱标直接放下手中的奏章,满脸急色来到御书房。
“父皇!”
对着朱元璋行礼之后,朱标便一脸急色道:“启禀父皇,儿臣听到那开封府虞元弼已经被父皇下了大狱,准备三日后,当着一众朝臣之面问罪?”
“正是!”
朱元璋缓缓抬起头,冷漠看了一眼朱标,淡声说道。
见此,还满脸激切的朱标,不由打了一哆嗦。
随即,整个人浑身一冷,便镇定了下来。
这才想起,自己这位父皇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