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你是如何想的?”
“唉。”苗芸儿叹气:“还能怎么想?嫔妾总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
“若说皇上的态度,起初也都能猜测到,除了锦贤妃,也无人能入皇上的眼,但太后那儿……”
顿了顿,苗芸儿才继续说道:“嫔妾想着,太后的态度,才是令人觉得奇怪的。”
可不是么。
太后是她们的姑母,她们入宫许久,旁的不说,揣摩太后心思上,还未出现太大的偏差。
这几日,太后对辰茉宫那位的态度,属实反常。
她们去慈宁宫向太后请安时,也未发现太后的精神有何不济,她们也有提及小皇子的时候,太后会听,但听过之后总是将话题岔开。
一来二去,她们也就知晓,太后不想听有关小皇子的事情了。
可,这些都是为什么呢?
德妃和苗芸儿百思不得其解。
与她们想不通此事的人,也有不少,当然,也有人是知晓其中关联的。
“太妃娘娘,您该用药了。”
庄思怡端着冒着热气的药碗,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近庄太妃。
庄太妃抿了抿唇,伸出手,将药碗接过一口气喝下,又吃了口蜜饯去除口中的药味,等了一会儿才哑声道:“都已经这么久了,你何时动手?”
庄思怡用那双剔透晶莹的眸子看向她:“太妃在说什么?思怡听不懂呢。”
“你在哀家跟前,装什么懵懂无知?”
庄太妃冷笑:“你们控制哀家,不就是想要通过哀家,令西夏王有所顾忌吗?”
庄思怡并未说话,但她藏在面纱下的唇角缓缓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哀家这么大年纪了,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你们想做什么只管去做,若有需要哀家配合的哀家自然也会配合,但只有一点。”
庄太妃看着庄思怡的眼睛:“不能将西夏王牵扯进来。”
话题已经说开,庄思怡也不再继续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