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去呢?”
太后本就黑沉的脸色更加的黑了。
“听说?不知周美人听何人所说,把人叫来,本宫愿意与他当面对质。”
韩以晴抿唇,轻轻触碰周婉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再说。
周婉莹却以为黎妤儿心虚了:“修容娘娘切莫这样说话,嫔妾惶恐,但嫔妾也不是过河拆桥之人,这人呀,就不喊来和娘娘对质了,娘娘比嫔妾位分高,自然是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够了!”太后怒道:“黎修容,你可知错!”
周婉莹目露欣喜。
黎妤儿抿了抿唇瓣,缓缓坐直身体无畏地迎着太后的目光,轻声道:“太后娘娘说臣妾错了,那便是臣妾错了吧。”
周婉莹:?
这话听着好像哪里不对。
韩以晴若有所思地看向黎妤儿。
“谁让太后娘娘是臣妾的长辈呢?臣妾是与哥哥一起相依为命长大的,臣妾先是没有了爷爷祖母,后来又没了父亲母亲,臣妾知晓太后对臣妾的好,若不是在意,太后岂会亲自教训臣妾?”
“今日之事定是臣妾错了,臣妾甘愿认罚,只盼着太后娘娘不要因臣妾气坏了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