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心阁,黎妤儿懒懒地打个呵欠:“皇上,臣妾睡觉真的没关系么?”
“无事,安心睡吧。”
晏修沉声道。
得到了晏修的应许,黎妤儿终于不再强撑,缩着身子躺在薄被中合上眼睛。
晏修站在床边看了片刻,亲自动手将床上的帷幔拉下来半边,免得窗外的光会扰到黎妤儿休息,做完这些,他看了眼守在床边的风音。
风音知晓,这是让她好好伺候的意思。
她低着头无声福礼。
晏修负手出去,花音在外面帮他挑帘子。
花音见皇上并没有离去也没有想去正厅等张坚的意思,疑惑的看她。
晏修抿唇,也懒得提点花音,直接撩起龙袍坐在了软塌上。
花音回神后忙跑出去喊东来进屋伺候晏修。
晏修无奈摇头。
妤儿身边伺候的人,怎和东来一个性子?他是不是该再帮妤儿选几个可用的人?
张坚跟在深泉身后进了栾心阁。
接连两日,他来了栾心阁两次,可以说熟门熟路了。
“张公公在此稍等。”
进了院子,深泉含笑说道。
张坚错开一步,躬身道:“不敢不敢。”
他站在院子里以为深泉要向皇上禀告他来了,不曾想深泉站在屋檐下不动了。
张坚动了动嘴唇,忍住询问的冲动。
“师傅,您坐会儿吧。”东来搬来一个躺椅,又拿起来扇子在旁边帮深泉扇。
“行了行了,你去也歇着吧,为师自己来就成。”
深泉很享受地闭上眼睛。
烈日下站着的张坚:?
等了一刻钟,张坚不仅没有等到深泉起身,更没有看见栾心阁的宫女来,院子里安安静静的,连打扫的宫人都没有见过。
张坚有点站不住了。
又一刻钟过去了,张坚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脚酸什么的都是次要的,关键是又热又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