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手掌，“夜棠永远不再找哥哥。”
“所以哥哥还要这么无情的棠儿吗？”
哥哥沉默，“……”
夜棠转过身，随即走开。
但哥哥却拉住女孩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别走。”他的眼中带着点乞求。
“哥哥这是要做什么，挽留一个一次一次伤害哥哥的妹妹吗？”女孩的声音凉薄至极。
但女孩刚话尽，哥哥却将女孩拉进抱住，哥哥抱得很紧，似要将人融入身体。女孩惊得眼眸睁大！
哥哥将头埋入女孩的肩窝，暗沉的额头看不出他的表情。
“棠儿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棠儿明明是不想哥哥修为散尽，全身溃烂而死。”
“棠儿这么为哥哥着想，哥哥可以认为棠儿喜欢哥哥吗。”
男子的脸在女孩眼中逐渐清晰了起来，狡好的轮廓温和可人。青白色的瞳孔逐渐清亮起来，似乎给夜棠当年的无情找出了借口，然后又坚定了这个借口。眉眼清晰了之后感受到怀中女孩僵硬的身体，又勾唇一笑，开始对女孩开始了调戏。
这调戏又似真调戏，又似真的一样。
“你是想就这么死了吗？”女孩低着头，唇角有些冰冷、苍白，一字一句有些僵硬。
“不想。”哥哥呆了一下。
“所以你走吧。”女孩趁着男子呆愣了一下，从男子怀抱中出来冷声说道。也因为没有靠近哥哥，也没那么僵硬了。
哥哥呆愣的表情有些清冷，但他又勾唇一笑。
他算是看懂妹妹了。
“你走！”女孩的声音依旧冷漠平静。
哥哥的样子似乎有些不舍，竟然还叫了她的名字，“沭沭……”
冰沭作者：装！你继续装！
“走！”女孩轻轻的喊了出来，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
过了一会儿，女孩低下头的视野范围内，哥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