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丁,是不是个个都这么能犟?”杨聪开始给房玄龄下套。
“杨大人怎会知道小生乃腊月生人?”房玄龄在家乡有个别称就是‘犟驴’,但是杨聪张嘴便能说出自己的出身月份,这也是相当恐怖。
“本公子算出陈光蕊命不超过七日,敢不敢打个赌?若是陈光蕊死于非命,你就放弃状元梦,若陈光蕊平安无事,你想要啥便开口就行!”
杨聪的‘诱惑’再次令房玄龄不满,“杨大人,你不会因为想赢我,便派人设计杀害陈光蕊吧!”
杨聪仰天长笑,“果然是房谋杜断,思维很活跃,这就能联想到阴谋论!”
“谋害金科状元,本公子没傻到这地步,你若不信,从今天开始,你我寸步不离,我若是安排害人事宜,你岂不是一目了然?”
房玄龄的犟劲也上来了,“房某偏偏不信‘怪力乱神’之说,那便君子一言!”
杨聪回道:“驷马难追!”
房玄龄这头犟驴还真是跟了杨聪整整四天,期间杨聪与房玄龄在家装病,同吃同睡,寸步不离。
第五天,皇帝下了诏书,状元陈光蕊担任江州知州,榜眼侯白担任儒林郎,探花韦云起担任太原司马,即刻上任。
房玄龄则是因为‘抱病’,朝廷暂时没有给与安排。
翌日,王八汤驾着马车,杨聪与房玄龄坐在马车内,猥琐跟在陈光蕊车队的不远处。
陈光蕊上任的江州在荆州以东,从大兴城出发,最快的方式便是坐船走水路。
从大兴城南郊的橘水上船,沿河的下游汇入长江,沿江而行两日即可。
陈光蕊夫妇上船后,杨聪三人登上了另一艘客轮。
王八汤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船家,“跟上前面那艘船,寸步不离,这银子就是你的!”
船家兴奋的打了一百个保票,保证完成任务。
......
客船行驶在大江大河之中。
“真是‘两岸猿声啼不住,青舟已过万重山’啊!”杨聪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