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弟,你、你是开玩笑的吧?”
张仲坚的表情逐渐冷静下来,眉间都挤出了一个‘川’字,再次重复着,“是否是玩笑?”
杨聪陷入了沉默,脑海里回忆起张仲坚种种的舔狗行为。
说人品,谈做人,张仲坚确实没的说。
但是感情这东西,完全是靠缘分,杨聪觉得红拂女和李靖完全就是天造地设。
“张大哥,你冷静一些,天涯何处无芳草。”
杨聪的劝说完全没有作用,张仲坚手中的酒杯瞬间被握的支离破碎。
“哈,哈哈哈,好一个无芳草,在你们眼里是草,在我虬髯客的眼中那就是永远攀不上的镜花水月!”
果然失恋的男人都会变成诗人,杨聪一时竟词穷了。
“她是你公府的侍女,你拥有着她的生杀大权,我懂了,枉老张还以为咱俩是兄弟,兄弟就这样成人之美?”
虬髯客张仲坚的脸颊再次红了起来,可并不是因为酒醉,才是愤怒。
“张大哥,事情并不是你想象那般!”杨聪将自己的杯子递给虬髯客,希望他不要冲动。
张仲坚并没有接过杨聪的酒杯,而是冷冷笑了一声,“与钦差大臣称兄道弟,不合适啊,折煞小人啊!”
说罢,张仲坚后退几步,双腿蓄力,闪身而走,一跃离开了......
杨聪无奈的摇了摇头。
张仲坚这个直男,肯定认为是我越国公府强迫红拂女嫁人的。
在大隋这个等级分明的世界,君让臣死,主让仆从,想一时和张仲坚解释清楚,还真是有点麻烦。
“罢了,随他去吧。”
杨聪回到自己的宴席,以不胜酒力为由,回了寝室。
......
翌日清晨,江南总督府厅堂内,杨聪开始了如火如荼的工作。
杨广坐在太师椅上打着哈欠,“玄感呐,你可真能忙碌,有什么事情可以吩咐彦文和时文!”
被称为彦文和时文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