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关陇李家也有意思,将堂堂二小姐培养成战争机器!我奉劝你,女人,在家里绣绣花,学着做个贤妻良母,就很成功了!”
李秀宁性格也直率,马上反驳,“是我主动来杀你这个恶人,与我家族无关!你又开始瞧不起女人了!”
“女人也可扫六合,征战天下,男人,女人都一样!”
“花木兰,从军十二年,夜夜睡在男人之间,也无人发现她是女子,照样做了大将军!”
李秀宁情绪已经上头,杨聪的大男子主义尽显,希望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便笑道:“军营里多无趣,花木兰若是睡在我的边上,我也不会举报她!”
“你无耻!”李秀宁面红耳赤,最终还是贯彻了‘船上停战’的原则,将头直接埋进胸前。
......
吴老大不愧是多年船运业的老行家。
这艘船在夜间几乎就未停过,拉好风帆,舵手掌好舵,正好实现了顺水推舟。
行驶一日一夜后,杨聪众人便到达了豫州的交界之处。
经过一天的闲聊,杨聪与李秀宁的关系适当缓和下来。
王八汤向李秀宁讲着,杨聪大军深夜突袭突厥王庭的战役,李秀宁听得那是津津有味。
李秀宁也有诸多疑问,比如张须陀、罗艺大军为何迟迟不去支援杨素,又比如王庭深夜是苦寒之地,骑兵骑着战马,犹如自杀,是如何顶住寒冬。
王八汤也不傻,将‘羽绒服’等关键信息全部给刨出,更加吊李秀宁的胃口。
杨聪听得不耐烦了,直接一句话给顶了回去,“可笑啊,我爹杨素也是超级门阀,却差点死在门阀之间的勾心斗角上!”
李秀宁仍然天真的很,“都是为了保家卫国,抗击突厥,为何还要内斗?”
“皇帝派我去江南行钦差职能,你绕到官洲追杀我,不是内斗?敢情我为皇帝办事,也成了罪人?”
“我已经解释了,我是背着建成大哥,偷偷来,来暗杀你的!”李秀宁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