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这是命吧,一定是上古书法大贤转世!”
“臭小子,你的人品,老夫不敢恭维,你这字,老夫服!”老教令伸出大拇指,一笑泯恩仇。
也许这种追求执着的人,才是最简单的人,才活的最快乐的人,杨聪感叹道。
苏夔,面色惨白,像极了一个死人,双腿颤抖,终于无力支撑身体,坐倒在杨聪的面前。
“为、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输?为什么我会输给你这种垃圾?”
杨聪瞅都没瞅苏夔,“想学啊你?我教你!”
“我一定会让你输的五体投地!”苏夔内心崩溃崩溃,泪流满面,嚎嚎大哭,毕竟他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
在赵奔眼中,杨聪高高在上,像天上的红日。
“杨大哥,你究竟还藏着多少惊喜,所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中庸者,不偏不倚,无过不及,而平常之理,乃天命所当然,奔当以明断......”
“赵大哥,我叫你大哥了,不要念经了!”杨聪干脆给赵奔做了一个揖,打断了赵奔的墨迹。
全场学子已经陷入了高潮,欢呼雀跃,各种吹嘘,要成为像杨聪一样‘屌’的人!
国子监祭酒宇文凯重新坐回太师椅,并且伸手要求全场肃静,大声呵斥:“各位仕子,汝等切勿急躁!”
“儒家主张中庸,待人接物保持中正平和,以平常心,对待平常之事,中庸是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人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会控制情绪,那和走兽有什么区别呢?”宇文凯声情并茂说道。
众多学子纷纷冷静下来,苏夔也从地上爬起,反省这自己的不足。
殿内只有杨聪还在继续扬天大笑,笑着笑着,便开始‘汪汪’的叫。
宇文凯不理解杨聪的种种行为,“世侄这是为何?”
杨聪伸开自己的纸扇,抚摸着‘酒色财气’的扇面,娓娓道来:“世叔,我杨聪一生佩服的人不多,你就是其中一个,但是,你所坚持的儒学信念,实在是太过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