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崇拜世叔,尤其世叔在白虎大街主持设计的望月楼,小子每天都去!”杨聪作了一个揖,“确实有种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的感觉。”
“你这个寡廉鲜耻之辈,原来是越国公府的败家玩意,八岁逛青楼,十岁抢民女,你特么连文盲都不如!”孙教令气不打一处来,放声怒吼。
宇文凯倒是没有一点官威,竟然主动上前调解气氛,“孙老师傅,切莫生气!望月楼虽是青楼,但确是出于宇文之手。”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是好诗啊,有如此意境,定不是个俗人,可见杨贤侄这两年下过苦功夫!”宇文凯赞许道。
“哎,宇文啊,才华和人品是要兼得的!你将一个屠狗之辈推到君王侧指点江山?这不是荒唐吗?”孙教令的额头青筋紧绷。
不知何时,苏夔出现在孙教令的一侧,煽风点火道:“老教令说的对!大家都想见识一下,这用心写得字,到底能不能胜过用脚写的字!”
众多学子凑成了一圈,并且哈哈大笑。
宇文凯斜视了一眼苏夔,面色不满道:“苏夔,孙教令脾气不好,你莫在这里添油加醋!”
“祭酒,您就是太文弱了,总是拉不下脸,若是焦国师在此,还能容这小文盲放肆?”苏夔尖声刻薄挑衅道,“杨聪,快点写几个字让本公子瞧瞧,让大家膜拜膜拜!”
果然如赵奔所说,国子监祭酒和国师完全是两方势力,谁也不服谁,这国师的爱徒苏夔对祭酒宇文凯的态度并不好,根本就是爱理不理。
“呵呵~”杨聪一个冷笑,敲打着扇柄,“不要教我杨聪做事,你只是在自以为是!”
“杨聪,你是不是不敢比?”苏夔继续挑衅道。
苏夔对自己的书法很有自信,都是朝廷重臣之子,你逛青楼的时候我在练字,你吃喝玩乐的时候我在练字,你强抢民女的时候我在练字,我寒窗苦读数十年,就是为了不输给你们这些杂碎!
收回思绪,苏夔一手持笔,在一副纸卷上,健笔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