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起日落,身边的人们换了又换,相册里的照片翻了又翻,但意义不深,我也艳俗,或许是本就平淡无常的原因,泪水从不听话,恰逢适宜它躲着不肯见人,面露难色时它呼呼大睡。
可偏偏到了夜深人静时,空无一人时,它趁我走神时,悄悄爬出,如同山洪海啸,让我被迫释怀,总之,我已习惯无常,所以也就看淡无常。
“漫漫,你起来没?”亦知躺在床上,小声的呼喊着顾漫。
可等了许久,却始终没人回复,她坐起身,看着周围仍旧呼呼大睡的舍友,却唯独不见顾漫的身影,她想起身去寻找顾漫,但疼痛感仿佛一座巨山,压着她起不来身。
没办法,只好继续躺下,但翻来覆去,还是久久无法入眠,就在半梦半醒时,她仿佛听到了有人推门进来,睁开双眼,微微抬头,看到是刚刚洗漱回来,正用毛巾擦着头发的顾漫。
“亦知,你怎么醒这么早?我刚刚洗漱完,打算回来叫你们起床的。”
“漫漫,你能不能帮我请个假啊,我有点不舒服。”
“亦知,你怎么了?要不要去看医生啊?”顾漫看着嘴唇发白,脸上没有血色的亦知,连忙询问。
“我没事,就是贫血,加上来了例假,你放心就好。”见顾漫还想说些什么,亦知赶忙让她去叫舍友们起床,自己则继续躺下了。
在顾漫临走时,跑到亦知的床边,轻轻的叫醒她,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但亦知只是摇头,看着就是一幅疼痛难忍的样子,所以顾漫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给她倒好一杯热水,放到了床前,而后蹑手蹑脚的走开,轻轻的关好屋门。
一路上,顾漫显得心事重重,另一个舍友也忍不住问她,发生什么事了?但顾漫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在前面走着。
上课时,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可顾漫的思绪不知早就飘到了哪里,因为,她也同样贫血,痛经,但从没到亦知这种程度,嘴唇发白,脸上甚至没有血色,她在网上搜了又搜,但始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