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嘻嘻,这叫肩井‘穴’,收到剧烈打击后手臂会发麻力。”张医略带得意的说道,李涉立马送了个大拇指给张医。
而张仲景伸出左手贴在周仓小腹处,浑身一动不动,突然握针的右手闪电般出手,狠狠的扎了下去。
银针有半尺来长,几乎要全部扎进周仓的身体中,也就是这样一扎,周仓立马没有动静,脸上痛苦的表情全效,又沉沉的昏睡过去。
张仲景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慢慢拔出了银针。
“可以了吗?”李涉连忙问道。
张仲景点燃烛台,将银针放在其上灼烧消毒,回道:“致命毒虫已死。”
致命毒虫?李涉绝对话有蹊跷,不由问道:“不会还有毒虫吧?”
“我有说过只有一条吗?”张仲景反问道。
呃?李涉言。
“现在只等阿福将狗牵来了。”张仲景将银针放入木盒说道。
“不知剩下的又是何毒虫?”李涉问道。
张仲景不答,反而问道:“他的伤口是不是一直都是红肿流脓?”
“是啊,难道?”
“没错,毒虫就在里面,这毒虫不会对人的姓名产生危害,但是身上有几个一直流脓的伤口也不好吧。”张仲景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李涉终于搞明白周仓的伤口为何一直那样了,原来是有毒虫在其中,周仓到底经过了怎样的地方,怎么沾染了这么多毒虫。
就在戏志才将初稿抄完不久,阿父也回来了,怀中正抱着一只吐着舌头的大黄狗,看来累的不轻。
张仲景早就准备好了一包‘药’,让阿福给大黄狗灌了下去,大黄狗立马失去知觉倒了下去,“将大狗的四肢卸了。”
阿福立刻去后院找了把刀,将大狗的四肢斩了,张仲景接过狗‘腿’,分别放在周仓的三个伤口不远处,不一会儿就见周仓的伤口中各有一只像蛇的小虫爬出,随即钻进了鲜血淋漓的狗‘腿’里面。
张仲景立即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