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住了,许青鸟冷笑道:“苏艺瑾,我是否是血口喷人,你说了不算,公道自在人心。”
苏艺瑾胸前一起一伏,拼命地喘气,她被许青鸟激得脑袋发疼,头脑渐渐发昏。她眼前瞥过严砺的脸,便逮着严砺的衣襟道:“这个女人勾引陆。还勾引苏翼,你还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千万别娶她,千万”
“放开!”严砺毫不留情地将她的手甩开,“青鸟,你是来给朋友祝福的,不是来受人诋毁的。既非良友,断义也妨!我们走!”
严砺拿起外套,握住青鸟的手,将她从座位上拉走。
许青鸟示意他稍等,反身道:“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哦不,这句忠告已经过时了,你的‘不义’早已罄竹难书”
许青鸟说到此处,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意味深长朝她笑了笑。因为青鸟知道,对苏艺瑾而言,最扎心窝子的,就是自己的笑容。自己笑得越开心,苏艺瑾就越嫉妒、越愤恨、越恶毒。就让所有人,瞧一瞧这位史上第一位在婚礼上发疯的娘吧。
严砺牵着青鸟的手,正大光明地从婚宴会场离开。一走出京都酒店,两人望着蓝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朵,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严砺想松了松领带,好让自己呼吸顺畅一些,可是前世今生,这领带他还是不太会弄。许青鸟看他一副要跟领带打仗的模样,轻笑起来,走到他跟前,为他将领带松好。
严砺望着她脸上轻松愉悦的笑容,也笑起来:“痛了?”
“嗯。”许青鸟抬起头道,“是这多么年来,最痛的时候。”
严砺轻抚她柔顺的黑发,笑道:“确实,她打压了你太久太久,是该痛一番了。不必在乎旁人,只要你开心痛就好。”
“不过”许青鸟眸中闪过紫光,“这还远远不够。今天只是在口头上,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让她知道我不是那么要欺负的。但这仅仅是个开始,前世她欠我两条人命,我要统统讨回来!”
“想做什么就做吧,”严砺道,“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