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辞,不过是顺着龙浩一的意思,探探两个孩子的口风。
严砺转身的那一刻,面容便舒展开来,朝着青鸟微笑起来。又是这样一种笑,让青鸟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笑起来,感到安心幸福。
严砺越走越近,高大挺拔的身躯来到她身边。他将厚实的西服外套脱下来,裹在她身上,半训斥半担忧地道:“天这么冷,穿这么少!”说完,他将她瘦削的身躯裹挟,带她回房。
刚回到卧室,严砺便放开青鸟,自己费力地想解开领带,却被领带上的扣折腾得有些狼狈:“灵雪,此物究竟是何种绳索,竟如此难解!”
“呵”许青鸟捂唇轻笑道,“这是领带,谁帮你系的,怎么也没告诉你解开的方法?”
“龙姑娘帮我系的,”严砺道,“不过,此物使用的方式着实不合适,不能再请龙姑娘动手。”
“龙姑娘?”许青鸟不禁又笑起来,“以后喊龙小姐,或者喊龙茜就好,这个时代不时兴喊人‘姑娘’了。”
“为何不可喊人‘姑娘’?”
严砺一本正经地问这样的问题,眼神很纯粹、很干净,竟还有几分呆气。许青鸟心里有些痒,忽而起了捉弄的心思,凑上前去,拽住他的领带:“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严砺乖乖地低下头,把耳朵奉到青鸟跟前,感觉到青鸟微凉的呼吸吹拂耳际,让他潮悸动。
许青鸟在他耳边轻笑道:“因为因为所以,科学道理!”
“因为所以,咳血道义?”严砺不解,“那又是何意?”
“这个”许青鸟抿了抿唇,卖关子似的说,“你懂的太少了,以后好好跟我学习,我慢慢儿告诉你。”
严砺一怔,忽而伸出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地道:“又淘气,你这些小招数,我才不会再上当。”
许青鸟笑着偏过头去,突然瞥见玻璃上映出的自己,那脸颊上的笑容竟是从未有过的。她顿了顿,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方才,她竟在同严砺调笑,就像是,曾经经常这样做。这娇俏纯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