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着想。
在许青鸟的调解下,栾玉梅终于成功地将儿子带上了车。不过,陆坚持要求司机载上青鸟,现将她送回学校再回家。家里父亲都病了。哪里有先送女友去学校,把探视推迟的道理?是以栾玉梅心里气极。可见着儿子愿意回家了,为免节外生枝,只得把气憋在心里。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诡异地冰冷,谁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回到学校,许青鸟同陆挥手作别,对栾玉梅,她则做到谨守礼仪。
吕绪绪比她早一步到校,正在门口的奶茶店买烧仙草,瞧见青鸟来了,立马挥手打招呼:“姐,这边!”突然,车子一掠而过,吕绪绪看见车里老巫婆的脸,吓得险些把手里的烧仙草给撂了。
“姐你怎么跟老巫婆一起来的?”吕绪绪惊异地问。
“哦,陆阿姨接陆回家,我搭了个顺风车。”许青鸟也去奶茶店要了杯烧仙草,浅浅尝了一口,云淡风轻地说。
吕绪绪的嘴巴张成了“o”型,半晌才把嘴巴合拢,拼出几个字来:“那车你敢搭?!”
“有何不敢?”
“那可是把你关进精神病院的老巫婆唉!”
“那又如何?”
吕绪绪语塞,缓了缓,小声而敬仰地问:“姐,你就不恨她?跟她呆在那么小的空间里,不会窒息吗?”
许青鸟轻笑着看了绪绪一眼,这世上除了化为冤魂的米云,只怕没有人会比自己恨栾玉梅。不过,恨这种东西,表现在口中,为下等;表现在身体上,为中等;表现在心里,谋定而后动,则为上等。
“谋之大者,忌一显字。”许青鸟将最后一口烧仙草吃完,拉着行李箱边走边道。
“哈?”吕绪绪笨笨地拉起箱子,追在后头,“姐,你刚刚说啥啊?”
“这学期要选修兵法,你连这都没听说过,小心挂科。”
“哪本兵书里的呀?”吕绪绪好奇心大爆发,“《孙子兵法》?《六韬》?《三略》还是《百战奇略》啊?”
“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