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起许青鸟的手，把她拽下了车。
“等等，”许青鸟道，“让她们也下车，我有话要问她们。”
半生季界侧过脸来，故做辜地说：“她们想不想下车，我哪能管得了？”
“你管不了？”许青鸟狐疑地盯着他，笑道，“还有什么，是黑常做不到的？”
从方才他出现的时候，许青鸟就感觉到了异样，跟上次在班里的感觉一样，他那双紫黑色的眼睛可以放射出一种迷惑人心的能量，控制人的意志。而夜场女的反应正好印证了这一点。
其实，她还是不确定他是不是黑常，但是在这诡秘的黑夜，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不是么？既然严砺不给她答复，那么她就亲自来验证。她故意说的特别肯定，让半生季界怔了怔。
季界挠了挠龇得极高的头发，坏坏一笑：“啧啧，认出来啦？”
果然许青鸟微笑：“麻烦黑常大人，让她们也下来，我有话要问她们。”
“啧啧，还黑常‘大人’，我看你不是把我当大人，是当可以随意支使的家伙吧？”季界不大痛地说，可还是朝公交车勾了勾手指头。
夜场女受到“惑灵”的召唤，纷纷扭腰跨臀，妩媚地下车，围绕在季界身边。
“帅哥，交个朋友好不好？”
“不，她是个骚包，选我，选我！”
季界狂傲地咂咂嘴：“啧啧，好艰难的选择呀！”
许青鸟瞥了他一眼，道：“问问她们，今天准备把我带到哪里去，有什么目的，还有是谁让她们这么做的。”
季界把她的问题问了下去，那些女人得到了在帅哥面前表现的机会，全都高高地举起手，叽叽喳喳地说：“我们要把她带到工厂去！”
“扒光拍裸照！”
“把她右胳膊弄断！”
“咯咯咯”她们笑得花枝乱颤，让许青鸟感到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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