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苦，都不好喝的，难喝死了。”马晓灵皱着眉头道，五官都已经严重扭曲在一起了。
他一手夺过她手中的啤酒放到自己的面前：“不懂喝就别喝。”
见他不喝，她也就不反抗，只要他不喝就行了，她也不想再喝这种苦酒。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就说出来，那样会舒服一点的。”马晓灵悠悠地开口道，见他不语，她以为他不相信她的话，“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一定会帮你保密，不告诉任何人。相信我可以吗？”
看着她那略带认真、单纯的模样，他觉得很可笑，很想笑，可一想到自己，他就笑不出来了。
“你还不相信我吗？”马晓灵心里很纳闷，自己真的那么信不过吗？
“不是信不信得过你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霍天佑想了想，接着道：“我不想说，何况，我说了你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