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小女孩将大半碗粥吃完,肚子也已饱了,便对着白衣人摇摇手表示不吃了。
白衣男子将碗轻轻放在桌上,从怀里掏出一块粗布手帕,仔细替女儿擦干了嘴,这才轻声说道:“语儿,咱们现在吃饱了饭,也该jìxù上路了!”
小女孩此时正听的津津有味,听说要离开,不由小嘴一撇,拉着白衣人的胳膊求道:“不嘛,爹爹,让语儿再听一小会嘛!”
白衣男子张了张嘴,却终是不忍jùjué,半晌才道:“好吧,那咱们就再听一会会,听完了,立即就走好不好?”
小女孩这才gāoxìng的点了点头,随即搂住白衣男子的脖子,在他额头上“啧”的亲了一下道:“爹爹真好,最疼语儿了!”
白衣男子被女儿这么一亲,顿时整个心都快要溶化,伸手将她抱起,放在腿上道:“乖女儿,不枉爹爹白疼你一回,来,坐爹爹的腿上听,这样舒服一些!”
小女孩就这样依偎在爹爹怀里,两只黑漆漆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说的老头看。
这时说老头又道:“原来,那赵老儿虽家产殷实,妻妾成群,可一辈子却只生了这么一个bǎobèi儿子,原本指望待自己百年之后,好将万贯家财,全部托付给儿子,哪曾想今个这bǎobèi儿子竟落在仇人之手,眼看儿子性命既将没了,他一时吓的浑身直冒泠汗,想要跪地向白衣人求饶,可看着众多家奴,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一时是又急又气,却也无可奈何啊!”
“好!”
青衣男子也大喝一声彩道:“嗨,照我说,这jiùshì报应。谁叫赵老儿先前想要抢白衣人的心爱之人?如今白衣人拿他bǎobèi儿子做要挟,也让他尝尝这种骨肉分离的滋味,可谓是一报还一报,甚是tòngkuài!”
他此言说完,便“咕嘟、咕嘟”仰头一口气将桌上一大壶茶就那样对着壶嘴仰头喝了个尽光,随即将空壶朝桌上一顿,跟着又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放在桌上,大声喝道:“伙计,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