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怕这恶贼,只须实话实说!”
薛空灵也没想到不平道长竟敢动手去拉赫丽,一时面上现出一丝怒色。
赫丽此时既已反出恒山,又拜与薛空灵为师,二人jīngguò昨晚一夜相处,少女之心早已萌动,再不是前日恒山派那个处处惟命是从的小道姑。
若是她此番还在恒山派静越师太门下为弟子,那么不平道人身为师伯,dānxīn她的安危,情急之中这般拉扯也是情有可愿。
可如今她既已反出恒山,此番自又另当别论。
此时,她原本煞白的脸,突然变得通红,且中带三分羞辱,七分怒气,长袖一拂,想要拜托,可是却也不能。
一时不由转身怒视着不平道长,急道:“这位道长,你身为修道之人,怎的如此不知检点?在官道之上对本姑娘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不平道长先是一怔,跟着老脸一红,本欲松手,可想了想却“hāhā”笑道:“清月师侄,不要说你师傅静越师太不在这里,便是在这里,我这做长辈的关心后辈安危,这样做又有何妨?”
赫丽没想到他竟如此厚颜无耻,一时双脸气的发青,嘴里直道:“你”
不平道长见她怒气更甚,这才发觉情形不对,心下寻思道:“奇怪,清月师侄以往性格温和,言谈举止对长辈恭敬,怎的此番却好似变了一个人?莫非她当真判了师门,反出恒山,拜了这臭小子为师,所以才会说出这翻话来?”
他一念至此,心中不由一惊,寻思若当真如此,那倒是骑虎难下了,此时松手吧,生怕赫丽再被薛空灵要挟,那时再救她,恐怕又要多费周折。
不松手吧,这样在官道上,二人如此拉扯确实有些不妥,以自己一派掌门身份,若是今后传将出去,岂不叫人耻笑?
就在他犹豫不知如何是好时,薛空灵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在他手背轻轻一拍。
不平道长眼见薛空灵挥掌拍来,想在躲避却已不及,顿时只觉整条手臂双酸又麻,拉着赫丽的手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