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薛空灵听到这里,不由惊的大叫一声,只想不到那些人为如此歹毒,连一对弱小母子也不放过,当真可耻。
可再想到当日裘千仞说要待自己死后竟要找林朝英算帐,便又顿时释然了。
半晌他才ānèi道:“义父,事情已jīngguò去这么久了,您就不要再难过了!”
黄裳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些年为父在这洞里也算是想明白了,难过又有什么用呢?要怪就怪为父当时太过冲动,学得一招半式,总以为已是天下无敌了,这才听信赵佶老儿的话,带兵去平叛魔教,最终落得如此下场,更累及妻儿遇难,此时难过又有什么用呢?要怪就只能怪赵佶那老儿,心太狠,因为dānxīn为父的武功太高,这才要借刀杀人!”
薛空灵为了ānèi他,这才说道:“义父,赵佶那狗皇帝,如今已被金贼掳走,成了俘虏,再也当不成皇帝了,这也算是他的报应吧!”
黄裳不知为何,先是一怔,随即竟又泪流满面。
薛空灵想到他脾气古怪,一时也不敢相劝,生怕再说错话,惹来杀身之祸。
扭头看看刘处玄,在啃完一个馒头后,竟又倒在地上呼呼睡了,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黄裳独自流了半天泪,这才缓缓说道:“孩儿,为父这些年在shāndòng里极力钻研各派武功,也算是小有所成,心灰意泠之时本想将这些东西全部带入土中,可却又不想一生心血就此毁掉。于是闲来之余,便将所创武功心法抄录成册。只希望将来待百年之后,遇到有缘之人能进此此洞。然后学成之将,将为父所创武功发扬光大,也算为父不白来这世上走一遭啊!”
他说到这里,不待薛空灵说话,便站了起来,随即走到洞里的一角,伸手在一棵树边挖了起来。
薛空灵见黄裳此时再无先前的狂傲,一下子似乎老了许多,背也弯了。一时甚是难过,只在心里寻思道:“原来义父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并且还安排好了身后事,我本想好好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