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薛空灵刚才一时生气,这才忍不住大喝一声,如今见他们将自己围住,顿时清醒,不由吓的冷汗直冒。
可着急归着急,他却丝毫不担心自己,只挂念刘处玄,一边护着他,一边寻思如何才能逃脱这些人的毒手。
为首的一个泼皮见薛空灵低着头,浑身上下衣服破破烂烂,脚上穿的鞋子也露出脚指头来,整个人一幅穷酸相,又见他怀里抱着的刘处玄此时双目紧闭,面黄饥瘦,也不知是死是活,不由越发乐了。
先前他还当薛空灵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如今一看,非就是两个叫化子,一时也不放在眼里,泠哼一声道:“吆喝,哪里来的臭要饭的,本事不大脾气倒还不小,怎么着爷骂你两句,是不是不服气啊?”
其它人听后,不由指着薛空灵哈哈大笑起来。
薛空灵一张俊脸越发难看,可想到此时自己已不会武功,万一对方动怒,刘处玄势必会受到牵连,一时只好忍着。
那泼皮见薛空灵始终低着头,却不说话,越发来劲,提起手中单刀用刀面拍了拍薛空灵的脸,笑着骂道:“小子,怎么不服是不?有种你拿着这把刀把爷的这颗脑袋砍下来啊?”
众人见薛空灵此时动也不动,只道他害怕了,不由纷纷叫嚷道:“砍啊!砍啊!”
路边摆摊的人见状,一时吓的都躲的远远的,不敢招惹那些人,看着薛空灵二人身上衣服破烂,虽有同情,却也不敢出口求情。
薛空灵任由那刀面在脸上拍的啪啪直响,心里愤怒之极,好几次都想夺过单刀砍对方一刀,可看看怀里的刘处玄,只能忍着。
那泼皮如此戏弄一会薛空灵,见他仍然动于衷,一时甚觉没劲,却不知如何下台。
这时有同伴劝道:“头儿,犯不着跟这种臭要饭的生气,免得耽搁上山时间,惹得管家不高兴,兄弟们受骂,踢他两脚出出气也就得了!”
那泼皮想想也是,随即收起单刀,一边抬腿朝薛空灵身上使劲踹去,一边骂道:“死要饭的,今个算你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