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风范,刚才一番话令老夫实是惭愧,心中着实敬佩。今日龙某不请自到,多有打搅,想必宁掌手不会介意吧!”
众人只听他话里有话,一时不敢插话,心中知道好戏还在后面,所以只在心里幸灾乐祸。
宁清宇便也抱拳笑道:“龙大侠说笑了,像您这等身份的人,我华山派便是想请也请不到,所以先前并不敢前去拜访,还请海涵。今日您能来我华山,当真令华山蓬荜生辉,不胜荣幸!”
龙云飞见宁清宇面子上的话,倒说的滴水不露,不由笑道:“宁掌门过奖了,想龙某不过是江湖一介武夫,又岂敢以大侠自居?真是羞煞老夫也!”
他说完便顿了顿,朝龙驭天叫道:“驭儿,你不是在家常听人说华山宁氏父女武艺非凡,想要请他指教吗?怎么今个见到宁掌门怎么又畏手畏脚了呢?爹爹不是常常教导你,学止境,尤其在武学上,一定要多学习,要多向前辈请教,才能进步,可千万不要固步自封,不然长久下去,终是不能成大器的。”
他到这里,便又扭头朝宁清宇道:“宁掌门,您说是吗?”
众人一听龙云飞竟让儿子向宁清宇讨教,显然是自持身份,目中人,顿时明白他今日是来者不善,又想到刚才龙驭天与宁清宇动手,便已占了上风,是心知肚明,显然是因为刚才风清扬不卖他面子,想当面让华山出丑,所以才会有此一说,不由又是一惊。
宁清宇心中何尝不知,寻思人家挑战书都下了,如果不应战,那到今后华山岂不是令人看不起,于是只好抱拳笑道:“龙大侠说笑了,有道是虎父犬子,在下这点微末伎俩,又岂敢在孔夫子面前舞文弄墨呢?”
他此言一出,众人都纷纷点头称是,暗赞他识事务,明白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不相风清扬那般给脸不要脸,想到这次龙云天定然不会再咄咄逼人了,哪知就在这里,却又听宁清宇道:“既然龙大侠已经开了金口,宁某又岂敢不从呢?”
他说到这里,便转身朝龙驭天抱拳道:“龙门棍法天下闻名,今日老夫斗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