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脚生了根一般,任娃娃鱼怎么使劲去拉,他都一动不动。
娃娃鱼见他如此不开化,不由说道:“好!既然你愿意留在这里送死,我也不拦你,你不走!我走!”他说完之后便转身就走,那种步伐,哪像是走,简直就是开始跑了。
哪知她还没跑出几步,却突然看见一道银光闪过,刚才还在黑衣人手里的银笛不知为何却突然插在了他的后脑勺中,此时鲜血正顺着那银笛的管子流了下来,他转了个身,使出最后一丝力气,举起手指着铁钩,口里说出一个:“你…….”字,便已倒地身亡,眼睛仍然睁的大大的,似是死不瞑目一般。
金钩奈的笑了笑道:“你不要看我,我说过不杀你,就没有杀你啊!”他说的没错,人确实不是他杀的。
他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兔崽子手里的柳叶刀已朝银笛的头上砍了去,他要趁银笛手中没有兵器的时候先赌一把,也许还能够本。
可他这把却最终又赌输了,他的柳叶刀眼看就要砍在银笛头上的时候,金钩手里的那把金灿灿的钩子已自他的下颌钩入,后脑钩出,所以他手中的柳叶刀就再也没有机会砍下去了。
银笛抬起手中的笛子,轻轻的在兔崽子华丽的绸缎衣服上擦拭了干净,金钩这才脱离兔崽子的脖子,现在看来,兔崽子刚才那一击,就好似主动将身体凑到银笛跟前,供他免费擦拭笛子一般。
他至死也不知道,金钩是如何钩住他的喉咙,银笛又是如何回到银笛手里的。
也许,世上有很多事,都叫人看不明白,就好似那对冤死的茶馆夫妇一样。
金钩银笛收拾了这对活宝,便将兵器收好,就像刚才龙腾虎跃将身上的店小二衣服褪去一样,也将身上的黑衣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华丽的衣服来,只是这衣服就像他们手里的兵器一样,一个是金黄的,一个是银白的。
金钩银笛相视一笑,这才一起朝马车走去,此时终于轮到他们两个高兴了。可这种高兴还没坚持到一分钟,便已凝固在脸上不动了,慢慢的希望也变成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