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师傅你继续。”
“还有村东头有位姓潘的少妇,风姿绰约,风情万种,风骚入骨,风……”
“师傅,你能利索点么?等你铺垫完,你早成肉渣子了。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呃,难不成那位少妇女施主是我的师娘?”
“不是。”
“那师傅想表达什么?”
“那位少妇对为师有恩,你记得去超渡她。切记莫让他与西门大官人碰在一块儿。”
“…………”
“还有那相国寺里有一位常驻的美貌师太,她是我的沙门知己,记得莫告诉她我的死讯,就说我已到达了她梦寐以求的西天琉璃世界。”
“哦。师傅哎,你的知己还真不少。”
“还有……”
“还有女施主?”
“不是,为师有一位好基友,身处江南。约好明年春暖之是地,相约杭州搞基。徒儿,记得到时替为师招待于他。”
“好的。”
“还有……”
“还有基友?师傅以菊会友倒也勤。”
“不是。还有相国寺那老秃驴上次和我一起下山为妇女开光的时候,他吃饭忘带了钱是我给垫的,这老贼秃一直癞帐不给。你一定要想办法把钱要回来。”
“多少钱呐,你一直惦记着。”
“十三块三毛八。”
“呃,这数字……真庞大。放心吧师傅,我会追回来的,清明节烧给你。”
“徒儿啊,还有一件事……”
“师傅,你不必讲了。”
“你个没良心的徒弟,连为师的遗言都不耐心听了。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了,想我一个爷们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养大,我容易么我。”
“打住。师傅,你不用死了。”
“什么?”
“我说你不用死了。”
“怎么回事。”
“难道你没发现,你在这废话半天,那老虎一直蹲在那儿没动么?而且……”
“好像是这样。而